明楼觉得自己在做梦。
他看着面前的阿诚们,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
明楼的梦境颇真实,十岁的阿诚穿着破旧的藏蓝棉袄,袖口有隐约的棉絮露出来。他怯怯的瞧着桌上的一盘点心,却不敢去拿,看得明楼一阵心疼。
十三岁的阿诚认真的在书桌上写着功课,指尖被墨水染成黑色。
十七岁的阿诚正学着熨衣服,仔细用熨斗一点点明楼外套上的褶皱。
二十岁的阿诚一脸严肃认真的切菜做饭,芦笋和肉片整齐的码在盘子里。
二十三岁的阿诚穿着伏龙芝军校的校服,在室内热得脱下了外套不住地扇风。
二十七岁的阿诚在给其他年幼的阿诚倒水拿点心,指导功课和做家务。
明楼向自己身边看去,只见一个青瓷瓶子正在欢快的蹦跶,瓶子里还传出闷闷的:“大哥?大哥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生病了吗?”
明楼把那个蹦来蹦去的瓶子拿在手里擦了擦,然后呆呆的看着一屋子的阿诚。
十岁的阿诚跑过来举着一块点心凑到明楼嘴边,十三岁阿诚递过来刚刚完成的功课。十七岁阿诚把熨好的衣服递过来让明楼穿穿看,二十岁的阿诚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芦笋炒肉让明楼尝。二十三岁的阿诚看见明楼眼里满是欣喜,二十七岁的阿诚递过来一杯热牛奶。
明楼含了那块点心接了那本功课,穿了衣服尝了菜,拍了拍肩膀,喝了那杯牛奶。
他有点不想醒了。
完。
(花瓶精阿诚大概是个三百岁的阿诚吧)
(反正是做梦)
(不要问今天为什么这么简短啊啊啊啊我要炸成花啦还写什么啊啊啊啊啊啊)